布扬古大为失望,这意味着即将上任的蓟辽总督还在榆林,他当然知道榆林在哪里,在西边数千里之外,他现在根本无法见到了。
“此事暂时不提,估计太上皇还在和皇上商议新的巡盐御史,暂时定不下来,但是林如海一死,就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了,嗯,估计也就是最后一任了。”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们高家须得在这最后一任上把各种手尾处理好,”
侯恂也是忍不住感慨,“的确好诗,虽不若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那般意境深远,但是这首诗却恰如其分的把这幅画的风骨表现得淋漓尽致,这首诗也是令姐所写么”
这是一个长期的引导过程,如果能把这些人的积蓄都调动起来,那么海通银庄哪怕只能在其中分上一勺份额最大的羹,也足以支撑起冯紫英未来的许多布局了。
“对了,你说这铿哥儿不一样了,又有哪里不一样了?”王熙凤盯着贾琏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