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知道,小弟知道,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嘛,战争都是残酷的,每一场胜利背后都是无数白骨累累,一将功成万骨枯,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,但是冯大哥,你毕竟指挥了这场战争,打赢了蒙古人,可是这帮蒙古人却把我们京师百姓倚为靠山的京营给打得落花流水,环哥儿说京营几万人被蒙古人俘虏了,可有此事?”
“绍全,你觉得现在的冶铁炉产量比起最初我们的预计大了多少?”冯紫英反问道。
一下子把王熙凤从幻梦中惊醒过来,这白日里自己居然去像那等事情,王熙凤忍不住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,自己这是怎么了?也不过才走几日,就这般记挂贪恋了?这本就不该是自己痴心妄想的,怎地自己却还放不下了,日后却该怎么过?
浭水的水量比起一个多月前已经小了不少,雨季早就过了,许多河滩地慢慢露出难看的黑黄斑驳,砾石、泥浆、杂草混杂在一起,还带着难闻的泥腥味道。
这使得此轮调整一直处于一种寻找不到切合点的感觉,这也让齐永泰不胜其烦。